第(2/3)页 【然而在李存孝眼里那就不一样了,他认为,功劳就是应该跟地位互相匹配的,从平定邢、洺、磁三州,再到泽州之战、收复潞州,李存孝始终都认为自己功劳远超最终获任昭义留后的康君立。】 【这种“功高赏薄”的落差让他极度不服,甚至在公开场合多次抱怨,明确表达对李克用任命的不满,就是从这一刻开始,李克用和李存孝二人,父子之间的产生了分歧。】 【然后李存孝不爽就开始发脾气,甚至表示自己对李克用任命的不满,好几天都气的吃不下东西,整个人心里憋着一股火,看啥都来气!】 此时画面中的李存孝就像一个跟父亲耍脾气的小孩。 亲卫端着炖得软烂的羊肉冒着热气,刚小心翼翼的放在案上。 李存孝只扫了一眼,就猛地抬手将案几掀翻。 一旁侍立的亲兵都惊得屈膝跪地。 李存孝胸口剧烈起伏,暴怒道:“这等吃食,也配给立了功的人吃?” “我在邢州城下,啃着冻硬的干粮杀贼时,谁想着赏我一碗热汤?” “如今三州平定,泽州之围已解,潞洲已复,用碗肉来打发我?” “哼,康君立虽有随军之功,却未亲临阵前,何德何能居昭义留后之位!” “轮功他不如我,论带兵打仗他不如我,论冲锋陷阵他不如我,可为什么这绍义之后会是他?” “这昭义留后,凭什么不是我?” 李存孝正满脸愤怒的抒发着自己的不甘,委屈! 越想越气,气的他想杀人。 正抱怨呢,帐外传来兵卒操练的呼喝声,是负责整理军械的小队路过。 李存孝猛地掀帘而出,目光扫过队列,见一个年轻兵卒因铠甲系带松动,动作慢了半拍。 他当即抄起旁边的长戟,三步上前,照着那兵卒的甲胄就劈了下去。 长戟的木柄重重砸在兵卒背上,那兵卒惨叫一声扑倒在地,嘴角溢出了血。 李存孝却没停手,又用戟尖挑起兵卒的衣领,将人拎起来,眼神里满是戾气。 “连件铠甲都穿不明白,留着你何用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