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些老赌棍,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啊。” 游离腹诽了一句,然后故意连续押输两局,便有人骂骂咧咧地退出了盲从的行列。 余光里看到庄荷松了一口气,游离强忍着笑意,故意将嘴角下压,拖着长长的尾音,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: “好运用光了。我出恭去,换换手气。” 姬居闻言,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点头道: “快去快回。这里的厕所是沿河建的,蹲位下面就是河流,当心掉下去。” 听着老家伙特地在“掉”字上加了重音,游离哪能不知其意?于是,拍拍胸脯,很光棍地保证道: “前辈放心吧,我不会跑路的。这边正赌得兴起呢,不赚他个盘满钵满,今晚就不出赌坊的门了!” 说完,还特意握紧拳头,竖臂在胸前,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。 姬居这边,虽然又输了两局,但因为这会儿已经翻回了老本,心情很是不错,就笑吟吟地说道: “你小子挺上道,很对老夫胃口,去吧。” 等穿过晦暗不明、夹杂着刺鼻味道的巷道,来到赌坊后方的厕所边时,游离心里只有苦笑了。 这厕所完全是密封的,而且周围明显有轻微的法阵波动,防卫颇为森严。 《大随律》有明文规定,禁止坊间私立赌坊聚赌。像这种地下赌坊,又是“荤素不忌”,凡人和修士的生意都做,肯定防范极严。既要防赌坊内有刺头闹事,又要防朝廷稽查。 于是,游离不得不放弃了通过厕所跳入内河逃跑的念头。 “难怪那个糟老头子放心让我一个人过来。” 解决完个人问题后,游离老老实实返回赌坊包间内。 见他来了,姬居连连招手,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。 “小鬼,你可算来了,快,还得是换你来押注。老夫这倒霉手,又输了好几把了。” 游离也不推辞,替换下姬居。 此时,对面的庄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情绪,然后动作熟练地摇起骰盅。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桌时,游离也做出了押小的动作。庄荷手腕轻微一转,骰盅“啪”的一声,落在桌子上。 游离眉头一皱,发现已经稳定下来的金团,第一次突然改变了位置,于是同样手腕一抖,三串铜钱便赶在落桌前,跟着金团飞到了“大”字区域。 旁边一个中年赌棍见状,提醒道: “小兄弟,赌桌上最忌讳这般临时变卦了,好运就是这么折腾没的。” 游离道:“是吗?我第一次玩,还不太懂这些。请问我这样算违规吗?” 那汉子笑道:“这倒没有。不过买定离手,你既然已经押了大,这局就反悔不得了。” 游离回头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姬居,故作苦笑状: “对不住啊,前辈,我这不是不懂嘛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