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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覆盖了他心里那些痛苦的记忆。

    那些记忆，对她来说恐怕更痛苦千百倍。

    封临低头拿出手机，俯身配合着乔盛意坐着的高度和她一起凑在镜头里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，我选个好看的贴纸。”

    封临也耐心地等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，直到拍到她满意为止。

    “你等会把照片发给我，你快点出去。”乔盛意伸手推了推他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，封临才再次在玫瑰花铺成的红毯对面见到自己的新娘。

    即便刚才已经在化妆镜里偷看过了，这会看着乔盛意面带笑容缓缓朝着他走来的时候，封临眼中还是藏不住的惊艳，压不住内心的激动。

    走到指定的位置，封临迎上来牵着乔盛意的手，乔盛意挽着他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走的时候乔盛意小声跟他说：“你的手好凉。”

    她手上戴着手套都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封临也没伪装，直白地说：“我紧张。”

    乔盛意听到他这话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。

    大家不知道她为什么笑，只觉得她笑得很幸福很漂亮。

    三对新人分别入场之后，司仪才开始宣读接下来的流程。

    乔盛意以前参加别人的婚礼的时候，就觉得为什么愿不愿意啊之类的套词，太形式化。

    可这会“我愿意”三个字从自己嘴里亲口说出来，她才感觉到这个三个字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听到封临说这三个字的时候，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觉得，感觉他的声音好像都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新郎新娘交换婚戒。”

    乔盛意看封临给她戴戒指的时候，他都手指明显在发抖。

    她正想抬头调侃他，才发现他眼眶红红的。

    “你哭啦？”

    封临不承认：“没。”

    乔盛意等他戴好戒指后，抬手帮他擦去那滴眼泪。

    泪水浸进她手套的绸缎里，传到她的指尖。

    封临抓住她给他擦眼泪的手，司仪都还没说“新郎可以亲吻新娘”，封临就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惹得台下的人哄笑，惹得乔盛意羞红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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